他坐在椅子上,而她骑在他腰上。
季楠渊顶了两下,余温连画笔都拿不稳,手臂搂住他的脖颈,颤声叫着,声音都快哑了。
“画到现在,鸡巴呢?”他恶意地顶了她一下。
余温哭叫出声,“……马上……画……”
“现在画。”季楠渊抱着她,一边插入,一边拿起画笔,跟余温一起往画纸上落笔。
她画他的鸡巴。
而他,画她嫣红的小穴。
这幅画足足画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余温则是被干了一个多小时,被洗干净抱到床上时,又被季楠渊压在床上操了一遍。
操到最后,她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呻吟。
灭顶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灵魂和意识,她被操得尖叫不断,淫水已经把床单浸透。
“季楠渊……”她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季楠渊凶狠地插入她,薄唇用力吮咬她的脖颈。
喑哑的声音落下,烫得周遭的空气都稀薄了。
“你今晚不该过来的。”
“我会操死你的。”
余温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她被尿憋醒。
下床时,两条腿抖得不像样。
一抬头,险些被墙上那两张赤裸裸的画给刺得昏厥过去。
一张自己的裸图。
另一张是……她被季楠渊一边插入一边画的性爱图。
画上,女孩弓着身体,泼墨的长发垂在半空,漂亮的水眸失神地看着上空,眼角滑下一滴泪。
白皙的嫩乳在男人唇下嫣红颤栗,蜜色的肌理占据半幅页面,只透过空隙露出女孩白皙的手脚。
她手指紧紧掐在男人手臂上,脚趾蜷缩,细白的腿架在男人腰腹。
男人大掌扣住她细软的腰肢,五指那样用力,在她腰间都掐出一道凹痕。
通红的性器进出那嫣红的穴口时,迸溅出一片淫水。
当时画的时候根本没仔细看,现下一看,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连他肉棒上那颗痣都画了下来。
余温捂住脸,羞得不想再看,目光却不受控。
她甚至能从那幅画里看出季楠渊的功底比她强。
她看了几秒,终于被尿憋得撑不住,扶着墙进了洗手间。
好不容易上完洗手间,她又趴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恢复了点体力,这才去洗漱。
桌上仍然放了份早饭。
她看了眼,难得没有嫌弃,而是用厨房的锅热了一下,狼吞虎咽地吃了。
随后才拿起手机看消息。
孔羡仪说找了两个男同学帮她的超级无敌巨无霸大行李箱提到宿舍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又在末尾补充了句,不回来也行。
余温打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她原本想发语音的,但是嗓子哑了,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喝了好几口水润了润嗓,对着空气说了两句话,沙哑得自己都听不下去,干脆就不发语音了,拿着手机戳了两个字。
【刚起】
孔羡仪回复很快:【天哪!昨晚看起来又是一场大战!】
余温难得没有否认:【是,战火连绵不休。】
孔羡仪:【嘤嘤嘤人家害羞了啦!】
紧跟着又来一条:【我有个绝症朋友表示不信,想康康视频。】
余温:【滚。】
她手臂撑着下巴,偏头去看阳台。
阳台上挂着她的衣服和内裤,和他的晾在一起,被风吹得纠缠在一起。
余温觉得这个画面意外地唯美和谐,她咬着筷子,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唇角一直上扬着。
她拿起手机对准阳台的方向拍了下
来。
准备回去画下来。
出去之前,她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还去洗了筷子。
这些事她以前几乎从来没做过,她惯常被伺候,很少动手做过家务,但这一刻,她内心盈满了格外的满足感。
离开之前,还哼着歌。
连着几天余温的心情都很好,在画室更是比寻常认真了几分,偶尔冯魔头让大家自由绘画时,她就咬着画笔,低头认真地在画画。
孔羡仪都觉得她自从和季楠渊在一起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
对待美术,多了几分耐心和认真,甚至还存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好胜心。
她希望,自己能比季楠渊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