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我错了很多，我的选择，决策，我过的那些事真的对吗？这次胜利是侥幸。把自己没日没夜地投入战后漫长的清理逃避那些他错过的事，一切都结束了。所以一切都可以清零了吗？他是否抱着这样的幻想。布鲁斯是否会对这样的自己失望。

但在真正看到布鲁斯再次活生生地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又觉得毫不后悔。他痛恨这样的快乐。

布鲁斯就那样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迪克几乎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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