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没想到这么快便轮到自己,抬眼望向我,面上有些受宠若惊,仍是迅速靠了过来。我对他笑了下,把已然浑身脱离的典狱长大人轻松抱着,另一手拂过他下身阴穴,从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抹了多余的水渍往后处涂。
前方那穴一开始也是紧得要命,被完全操开来后便只剩极乐。男子后穴……应该只会更紧吧。我心下暗想,手上不停,沾了些许清液便往里头戳。前面的兄弟也并非完全读不懂气氛,此刻极有眼色地扶住贾诩另一侧身子,自己迫不及待褪了裤子,露出那根玩意儿就往那娇小穴口凑。
我手上专心给他开拓后方,视线偶尔飘落在前面。那地方刚刚也是那么含着我的东西……眼下却不知足地因为男人家伙的气息再次分泌出水液,恬不知耻地无力张合着,毫无抵抗地,又将迎来下一个访客。
于是在此见证之下,这根不亚于我的玩意儿终于忍无可忍,一下子便进了大半——也是,才经过我之前开拓,那地方想来还是湿软得不行,再吃下一根也简简单单吧。如此想着,我发现贾诩不自觉往我怀里凑了些,想来是被这突然刺激给惊了,在我们几人的接连玩弄之下他已昏昏沉沉,连出口的惊叫都如幼猫般无力。
我低头去看贾诩。原本束起的银白长发此刻散乱无疑,发梢末端似乎沾染水渍,黏连在一块儿。他靠在我的颈窝,双腿被我们二人把持着,随身体一道微微在抖。前面的家伙已经饥渴得不行,抽插起来也是格外迅猛,贾诩的手被迫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身体愈发被此番动作撞进我怀里。或许是因为我在他身后环抱着他,就算已经是如此情形,他却莫名地将脑袋蹭入我的颈窝,仿佛我正被他所依赖着。
实在是有些鬼迷心窍了。被蛊惑了似地,我忍不住去舔吻他的耳廓,从他口中泄出低低的喘息,在他身上驰骋的兄弟呼吸一窒,憋了一口气掐狠了他的腰,又再次重重撞了进去。
……操,我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此刻那些可不是重点。潦草地又插了根手指进去,确认那后穴差不多可以容下两根手指,我便放心地将我远未满足的东西抵在新的洞口,跃跃欲试。非要操男人就操男人吧,你是节。简言之就是,兄弟两人从小失散,一个做了杀手,一个被曾交好的秦家所收养,当然原因是因为当时秦夫人并未有亲子,于是发散了衍生,这个亲生的小公子会与他有什么碰撞呢。
小公子平日里温顺腼腆得过分,因而此番朝他释放好意,邀请一道品尝新进的美食与果酒时,面对着那双眼睛,诩并没有找到什么推辞的借口,毕竟秦家长公子不在,自己只好充当起陪小孩的角色了罢。
面前的孩子分明有一张漂亮的天使面容,看向他时也总脸红,被诩调笑般问能不能饮酒时还是蚊呐一般应了声,辩解自己好歹也快成年。这果酒并不烈,只是果味中掺杂一些发酵的味道,比起酒更像是饮料,因而诩也放心下来,左右还有自己看着呢,小孩子也喝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