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冰冷悲伤。

接着脖子断了，脑袋咕噜噜掉下地，身体直接重新长了一颗头。

“吃了那么多人，不光是身体变成了怪物，连心也变成了怪物了。你还是我的师兄么？”

鹰被卸去了肉体的一部分，或者是被捅了不同的内脏，一次又一次，反正都会复原，雀想知道他能承受住多少次的虐杀，一刀接着一刀不停。

“你不是在师父面前发誓拯救苍生么？”

想知道愈合的速度会不会慢下来，愈合能力到底什么时候耗尽，虐杀开始变得无穷无尽，往复循环。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瞳孔涣散如死状，但很快又痊愈恢复神智。

“为什么现在却在屠杀人呢？你还有脸面对师父吗？”

他猛地一抖终于清醒喘了一口气，身上的雀气喘吁吁地不动了，只象征性地用一把剑抵住了鹰的喉咙。

“哈……你，杀不死我，是我，赢了！”

男人声淫嘶哑，用尽力气咬牙说完，得意笑看雀，想看雀脸上露出绝望艳丽的表情，雀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让他心底发痒兴奋。

但雀只是冷若冰霜地望着他，目光漆黑幽幽。

“师兄，你是个烂人，但我记得，你以前说你想做英雄，想帮助天下百姓脱离苦海……”

或许对师门其他人来说，下山救世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对鹰来说不是，他是大师兄，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资格，也认为自己会在师父死后继承掌门的位置，在江湖上名震一方，大展宏图。

“这场对决我要输了，出去之后，你便是大功一件，杀死了契血之子的魔教将领，肯定会天下皆知吧，当初你说，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大名……现在你要梦想成真了。”

沉默一瞬，雀问。

“我问你，就算你要杀了师弟我，成为人人唾弃的魔头，放弃当初守护百姓的誓言，你也要如此闻名天下么？”

“……是。”

一声是，落震在雀的心口，砸得稀巴烂。

霎时四周地震般动摇，如天崩地裂，无数繁花从墙缝里挤出来，布满了整个房间，雀双眸通红，笑得讽刺。

他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居然还对鹰抱着一丝希望。

鹰虽知雀不会用契血坏了比试规矩，这不符合雀堂堂正正取胜的武德道义，但也不敢放松警惕，一用力拳头落在雀的鼻子上，一下砸出血来，自己的脑袋也被剑砍，掉落在地。

雀摇晃头想清醒，鼻血也跟着甩出来，身体一轻，鹰抱着他的腰滚下床，在动摇的地面上翻滚，撞出门。

一出门震动摇晃，建筑哗啦啦动摇的声响全部消失殆尽，用力过大，木头栏杆都撞断，他们滚下一楼，重重砸在舞台上。

一阵烟雾缭绕，鹰敞着双腿坐起来，察觉到雀的鸡巴并没有在他的屁眼里，连忙回头，而雀居然毫发无损，衣冠整齐站在身后。

为什么没有人爆体而亡，雀为什么衣服穿戴整齐？

没来得及思考许多，台下一阵阵哄堂大笑拉走鹰的注意力，放眼望去，百花楼的舞台下坐满了熟悉的面庞，全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豪杰。

他们都曾多多少少帮过雀，对魔教深恶痛绝，现在纷纷大笑对着台上又看又指，连小厮都不端茶水，站在客人中间抱着托盘捧腹大笑。

鹰低头，自己一身魔教的红纹，身体赤裸裸在众人眼下无所遁形，光将鹰的浑身，包括一塌糊涂的肉洞照得一清二楚，供人观看。

他合起双腿欲遮掩，但雀手握他的大腿撑开，将肉洞呈现给众人，穴肉通红张合间吐出流下白色的精液。

所有人的眼睛都瞄准，盯着一处地方，鹰涨红了脸，鸡巴居然弹跳了一下硬邦邦的，他咬牙想憋住呻吟，却听到底下有人喊。

“敢

问阁下是曾经叱咤风云，将一个村子瞬间屠杀完的鹰大魔头吗？”

“就他？”有人指着台上张着大腿露出红穴的男人，“我看是个只能躺在床上挨操的烂货！”

“我记得他，他当时一眼一个，把我周围的仆人全数杀光。”另一个人恨恨地拍桌。

“我看，是用马眼杀人！”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鹰气得发抖，偏偏马眼又在众人眼皮底下，展露出清晰无比的孔洞。

“他还吃过我的同门，在我面前吐了骨头。”人群其中一个惧怕又气愤地说。

“我看，是用屁眼吃的，瞧瞧，都吃成这样了！”又是哄堂大笑，笑得一声比一声猖狂嚣张。

鹰的屁眼被雀的手指大大撑开，流下浓精，众人都看得到这骚货的后洞是有多渴望空虚，急切需要一根鸡巴塞满。

“听说……你还想名声大噪呢，如今，也算是闻名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