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肢风尘去寒城思绪间
楚腰今何在梦里回长安
说的是四妹跟我的故事。
四妹只是个绰号,究其由来,已不甚详记。恍惚中,是当年还没有闺蜜这个
时髦词汇像今天这样四处泛滥的时候,四个整天一起厮混的女人,按年龄论资排
辈她最小,所以她得此诨名。老大到老三我也都是跟四妹同时认识的,但她们的
音容笑貌,我已完全没有一丝印象。
初识四妹,是当时市里一个风头正健的期刊的一个主编朋友,邀请一道吃晚
饭喝酒,说除我和他之外,其他几个都是女人,他也都没见过,工作上的原因,
今晚要约了一起吃个饭。那时候,荷尔蒙正高峰又单身的我,自然欣然赴约。
按时抵达,落座以后,朋友逐一介绍了圆桌对面三个女人。三个女人身姿绰
约,衣着亮丽,按今天的陈词滥调来形容,应该叫时尚吧。酒菜齐备,大家边吃
边聊。三言两语间,这几个女人已让我错愕不已。那个年代,这几个女人的性格
基本是今天很多90后的风格,初次相见,没有丝毫矜持,有的是落落大方,开
朗,甚至有些豪放,推杯弄盏间,知道他们互称老大老二老三。正暗自兴奋间,
排行老大的女人说,怎么四妹还没来,这才知道还有一个老四在赶来的路上。接
下来,已经喝得满脸放光的朋友拍着我肩膀说,这个四妹你得认识一下,绝对是
个人物,他话音未落,对面老二已经把话接过去了,对啊,我们四妹可不是一般
人,长得又高又漂亮,还会两门外语,待会儿你可别吓一跳,其她两姐妹也马上
附和,就是,现在你跟我们聊得欢,一会儿估计就不理我们专门跟四妹聊了。
从她们嘴里,大致知道在她们眼里,四妹是个年轻又极度性感的成功女人,
自己打拼一份事业以外,兼职各种国际时装或者香水品牌发布会的模特,有时候
甚至受邀做主持,就凭她绝佳的年龄外貌身材和流利的外语。
听她们这么一描述,我基本已经是心猿意马了,急不可耐地希望这个四妹尽
快赶到。正在我握着酒杯望嘴里大灌,同时琢磨两门外语是英语和什么语言的时
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你们都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说话间,一阵香气随风而来,我回头,身边俨然多了个高挑女人,粗略一大量,
至少有1米7,青衣薄衫,超短裙,一双裹黑丝的长腿,如果不是前面三姐妹有
介绍,如果是大马路上偶然一遇,我一定以为是做那种行当的,只不过是其中一
只出类拔萃的,鸡。
我心里暗想,都这么高了,还登一双高跟鞋,搞得超级敏感思绪如电的我基
本没敢完全站起来打招呼。四妹可谓浑身青春洋溢,香气扑人,却挎着个很土的
包(后来若干年之后我才知道那就是lv包,不过现在我依然认为很土的一个牌
子),她们嘴里的四妹,到了。
朋友赶紧起身,安排四妹坐下,同时把四妹跟我互相介绍。我这时才仔细打
量他。她们说的没错,四妹的确漂亮,瓜子脸,大眼睛,一头秀发,略施粉黛,
身材也绝对前凸后翘,借用古代酸腐文人的一个说法,她这种尤物无论出现在什
么场合,一定是眉扫春山,六宫粉黛无颜色。四妹性格跟其他三个姐妹一样,活
泼大方,四妹的声音,清脆里还略带点磁性,这么个女人在你面前,性感而致命,
没出息的我顿时觉得很窒息。从她到场以后,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后来说了啥,只
记得朋友跟我俩人,加四个女人,一晚上喝得东倒西歪,高兴莫名。
买单准备走人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我们一堆人出来站在酒店门口,朋友
跟老大在打着哈哈,大概是谈工作上的事,在国内,一般这种事都是酒足饭饱之
后的三言两语。老二和老三不知道在嘀咕啥,四妹侧身对着我在听他们说话,我
站在一旁,双手插兜,靠着酒店门口的石狮子,头疼欲胀,眼光迷离。就在我恋
恋不舍地上下扫描四妹,琢磨着下次怎么约她的时候,四妹突然转过头问我和我
朋友,下一个节目是啥?这句话一下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一个激灵站直,双手也
下意识地从裤兜里拿出开,酒都好像醒了一半,敢情还有节目啊,心想我这个朋
友也太td不仗义,瞎吃瞎喝了一晚上都没跟我交代过。
听见四妹的问话,我朋友看上去也完全没有准备的样子,啊,你还想有节目
啊,这时候其他三姐妹插话了。老二说,算了,今晚算了,
我们是不行了,都喝
多了,改天再聚吧,老大笑着说,我也不行了,四妹你要还有精神头儿,你可以
继续跟他们玩,一脸神情不怀好意。
四妹毫不介意地说,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家,回去也睡不着,你要不去你们家
打牌吧,她对我朋友说。我朋友听了,回头看看我,问,你没事吧,打牌,打吗?
我心里暗暗说,d,这么个尤物,今晚她叫我打啥,我就打啥,但嘴上还得虚
伪一下。唉,我也喝高了,不过你们要打牌,我也只好奉陪了,总不能让你们大
半夜四处抓人打牌吧。见老三一直没吭声,老四一把拽过她说,好啊好啊,打牌
去,你也不能走,要不不够人了。
就这样,大半夜的,喝得醉醺醺的朋友跟我,还有两个初次见面的青春美女,
互相搀扶着,摇晃着拦了辆出租车,朋友坐前面,我跟两个女人坐后排,在那灯
红酒绿处处霓虹闪烁的午夜,驶向我朋友的住所,去打牌。(写到这里,不禁想
起那句话,年轻没什么不可以)。
出租车后排,四妹坐中间。司机看我们喝得东倒西歪,粗鲁地“建议”我们
开一半窗户,散散酒气。一路上,每当她的秀发随夜风偶尔撩拨我的面颊,我都
贪婪而又默默地呼吸着她的香气,随着出租车的一次次拐弯,我有意无意地贴贴
靠靠她柔软的身体,车子前进着,路灯隔三差五地穿过玻璃,投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大腿迷人丰腴而又白皙,我昏昏的脑子里,想象着她超短裙下大腿间幽暗的
神秘,心旌摇曳,意乱情迷……我想,那一路,我整个人的状态,看似昏迷,实
际上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勃起………
朋友的家在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出租车在他的指点下七拐八拐停到了他楼下。
一路风吹,我酒醒了一半。朋友付完车费,开始带领我们爬楼。我磨磨蹭蹭地跟
在最后面。楼道的灯是声控的,边走上面灯就亮了,我色迷迷地盯着我前面的四
妹一双黑丝美腿在我跟前上下起伏,她超短裙包裹着的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地
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的老二估计已经严重充血,搞得我爬楼异常辛苦。你住几楼
啊,四妹问我朋友。顶层,我朋友答道。你们这个楼一共几层啊?她又问。一共
八层,朋友回答她。八楼都不安电梯啊,那你每天回家不累啊?四妹一边有一搭
没一搭的继续跟朋友聊着,一边回头看了一下我,我赶紧把目光移开,打岔说,
你没看他胖的,买这个房子就为了顺便锻炼身体啊。这时候,老三回头跟四妹说,
你穿高跟鞋,是不是不好走啊?要不你慢点。
四妹听她说完,索性停下来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望着她的美足,我神经
错乱地突然幻想着四妹继续开始脱丝袜,脱短裙,脱………就在这时,朋友在前
面一个趔趄,踩了个空扑倒在楼梯上,老三扑哧一笑,赶紧去搀扶我朋友,四妹
则一手拎着鞋,一手扶墙,哈哈哈哈,开怀大笑,笑声无所顾忌,极其张狂,甚
至有些放浪,一边笑还一边转身回头看着我,顺手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她的笑
声,回荡在整个午夜的大楼,我估计吵醒了不少隔壁邻居。你也太不厚道了,我
打趣四妹说,顺势摸了一下四妹的头,一个箭步蹿上前,没摔坏吧,我问道,同
时赶紧帮老三把我朋友给搀扶起来。你也是,酒量实在太差了,自家门口楼道里
都能摔跤。朋友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跟我们说,我警告你们三个啊,不许跟别人说
我这事啊,要不咱就不是朋友了。四妹听完,笑得更来劲,一边笑一边说,好,
我保证不说,哈哈哈。
终于,四个人气喘吁吁地到了我朋友房门口,四妹还在乐不可支,笑得花枝
乱颤。朋友开了门,打开厅里灯,开始找拖鞋给我们,随便坐啊,你们,我先去
洗个脸,说完他穿堂入室,顺手扭开了电视柜上的cd机和功放,扭低了音量,
古典音乐响起时,他已进了洗手间。老三换上托鞋,晃晃悠悠一屁股倒坐到厅里
半环形沙发的长边上,开始打量朋友家。朋友买的是个一室一厅,从厅里到房间
他都铺的地毯。他有点小洁癖,虽然也是单身,整个家收拾得跟个女人的家一样,
一切都整整齐齐。厅里靠门的小台上是一束干花,斜对的2个角落放着日式落地
纸灯笼灯,一组沙发排成半环形,沙发围起的中间,不像很多人家放个茶几,而
是只在地毯上单独铺了块椭圆的藏毯,什么都没放。沙发再过去靠墙是一排书柜,
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沙发对面墙上悬挂着一个36寸的超薄电视,电视上方的
木架上立着他的中置音箱,两个前置音箱矗在电视下方的电视柜两侧,电视柜上
面功放两边是一堆小摆设,其中还有个毛绒玩具(据说是前女友送的),电视柜
的隔层里整齐地堆叠着各种cd碟片。厅里房顶一圈,是几个环绕音箱从天棚用
钢丝垂吊着,厅虽然不大,但橘黄色的暖色灯光衬着暗红色的墙壁,和着满屋的
古典轻音乐,在这寂静的深夜,一派温馨气息。
我等在四妹身后等她换鞋。四妹迅速扫描了一下朋友家的厅里,把包扔在靠
门的小台上,把高跟鞋放到门里,大声说道,我不用拖鞋了,你家铺的地毯,还
穿什么拖鞋啊,我没有脚气,你不介意吧,朋友在洗手间没吭声(我估计他是介
意的)。四妹也不理他,边说边开始慢慢褪她的丝袜,一只褪到下面的时候,她
弯下腰去脱掉,露出雪白的秀腿,然后她起身开始褪另一只。我倚在门边,看着
这么个尤物上上下下,每每弯腰时,在我面前,高撅着她的圆臀,那时候还没流
行现在的所谓齐x小短裙,否则当时我估计会有眼福了。我想象着面前这个美丽
的圆臀一丝不挂,前后移动上下扭动的样子,血脉喷张已经不足以描绘我当时的
心情,我只觉得太阳穴发紧,一阵眩晕。四妹脱去丝袜,一扭一扭走着台步把自
己扔到老三身旁沙发上,白皙秀美的双腿,让我垂涎。我赶紧踢掉皮鞋,换上拖
鞋,说道,我也得洗个脸去,清醒清醒好打牌,边穿过厅边指着沙发背后墙上一
幅画,跟老三和四妹说,你们看看那副画,有啥特别的地方,实际是为了转移注
意力,我的小弟弟完全不给面子的顶起了我的裤裆,以她俩瘫倒在沙发的视线高
度,随便一扫眼,我就尴尬了,我是个要面子的人,一般衣冠禽兽都具备的共同
特点。两个女人傻乎乎的回头看那副画,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看不懂唉,好像是
抽象派的吧。朋友这时候已从洗手间走出来,我赶紧闪了进去。你去解释吧,我
跟他说,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开了水,我赶紧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狼狈相,整理一下衣衫,琢
磨了半天怎么处理我雄起的小兄弟。在我素来的概念里,整个世界万事万物就一
个词,荒唐。正如何勇那首歌里唱的,有的人减肥,有的人饿死没粮。那晚在我
朋友那清洁如洗的卫生间里,我脑子里反反复复的一个念头就是,d,这世道,
有的人长年阳痿不举,痛苦不已,我老人家也是郁闷得不行,却是为了想办法让
老二赶紧萎缩下去。外面已经在呼唤我打牌了,间中还隐约夹杂着四妹致命该死
的嘤嘤声,我磨蹭折腾了半天,要不是因为是朋友家卫生间会感觉很怪异,我恨
不得自摸一把了事。终于,觉得勉强可以出去见人了,临出去前还对着镜子反复
打量了了一下,几乎是旧时代英雄临刑前整理妆容的感觉,我打开门回到了厅上。
厅里,三个人已经改坐到沙发前藏毯上了,也已经靠摸牌分好对家了。老三
跟我朋友面对面各靠着一个短沙发坐着,四妹背倚着长边沙发坐着,对面的位置
是我的。想着四妹穿的是超短裙,我一阵欣喜。朋友备了一壶茶,四个精致的小
茶杯蓄好了茶水,放在各人身后一个茶碟上。你在里面干啥呢?这么久?见我出
来,四妹抬头问我,长睫毛下一双明眸,一脸坏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盘腿坐在
地上,膝盖上搭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两只脚丫在毯子外,d,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心里暗想。我扫描了一下她的脚丫,洁净秀美,脚趾修长而美丽。她悠长白皙
的脖子下,丰满的胸部坚挺着,透过薄衣衫,乳房上半部隐约可见,我立马又要
有生理反应。我找毛巾呢,我忘了哪个是擦手的了,我赶紧敷衍道,同时瞥见我
朋友一脸紧张,他最忌讳别人乱用他毛巾了,第一次来他家就专门给我介绍过洗
手间哪个毛巾是擦手的。你们搞清楚那幅画有什么特点了吗?我赶紧把话题岔开,
同时也赶紧盘腿坐下。知道了呀,就是他自己画的呗,老三回答我,不过还真看
不出来,你们这帮报社杂志社的编辑啥的,还真是多才多艺啊。那是啊,我接过
话,我这哥们儿很特别,不光会往楼梯上摔自己,还会往画布上甩颜料呢。老三
和四妹听完哈哈大笑,我朋友表情则很复杂。我赶紧收声。
那幅画,是我看着他完成的。基本就是他装修前,
在一块儿泡沫儿板上绷好
一张底色暗绿的画布挂墙上,然后这哥们儿手持一支粗画笔,蘸着纯白的颜料,
米外,往画布上甩,完全没有任何设计和章法,白颜料在画布上星星点点,
或成团,或沿重力方向向下流淌,画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最后凝结,待自然风
干之后,就成了他所谓的一幅抽象艺术画。实事求是地说,最后效果的确不错。
不过每次看到,我总有些隐讳而淫秽的想法,我一直没跟我哥们儿说,他虽然性
情也还豪爽,但骨子里是个忠厚老实本分人,不像我,任何事情不用一秒钟都能
想歪了。对他很自豪的杰作,我就不想亵渎了。我自己很多事没有尺度,但我基
本还是比较尊重别人的尺度。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换了我做这幅画,我连画笔
都省了,每次这么想的时候,我一脸淫笑。
他会画画,你会干什么呀。大家一边抓牌,四妹一边问我。我啊,我偶尔也
涂鸦,不过我用的笔跟他不同。基本上,这句话没过我大脑就溜达出去了。朋友
瞅了我一眼,继续抓牌,他反正是习惯我了。那你用什么笔啊,老三还傻乎乎地
追问。我啊,我理了一下手里的牌,没看老三就答道,我用的笔,也没什么特别,
主要是尺寸跟他的不同。话一出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权当只有我自己
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和说什么,嘴角一丝坏笑。哈哈哈哈,听见我这话,四妹前
仰后合地大笑,我朋友不解地看着她说,怎么这么高兴?老三也一脸郁闷地看着
她。四妹手里刚抓一张牌,还没来得及插到左手的牌里就抬起皎洁的前臂去挡着
嘴乐,她完全没理会老三和我朋友,眼睛从小臂上方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动人的
双眸里,春意盎然,无比妩媚,我基本确定她是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心里一阵暗
喜,我向来喜欢聪明女孩子,不管说什么,有激励立即有正确响应。其他两个人,
装糊涂也好,听懂也好,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只是我好久
都没用过笔了,觉得他说笔的尺寸不同,比较可乐而已,现在打字不都用电脑了
吗,很少机会用笔啊,四妹边笑边解释,说完自己还止不住地继续乐。她坐在我
对面,一颦一笑,银铃般的声音,所有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雪白肌肤,包括她若
隐若现的酥胸,都让我恨不得扑将过去,立马把她按在身下。我觉得裤裆里又有
动静,一冲动,差点说改天让你试试我的笔吧,好在我忍住了,要不这牌肯定没
法打了。
我一向认为调情是要看对象的,在锁定目标以后,众目睽睽之下的调情,如
何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地进行,在我,从来都是很轻易的事情。让我欣喜的是,对
面这个已让我欲火焚身的女神,显然是捕捉到了我的信息,并且毫不介意还很来
劲,我有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是去我家打牌了。而一想到我那里,我脑海里直接
的画面,是四妹通体茭白,浑身赤裸,丰胸美乳,跟我下体缠绕娇喘吁吁翻滚在
床的情景。
该你抓牌了,我定了一下神,提醒我哥们儿。我发现四妹在偷偷看我,满脸
还是隐隐的笑容。老三可能回味过点什么,瞥了我一眼说,你跟四妹还真能搭伙
儿啊,打牌是一伙儿的,笑点也能对上。冤枉我了吧,这分对家不是你们三个摸
牌分的吗,我赶紧把话岔开。虽然我心里已经确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一定
要让对面这个可人的性感尤物用用我的笔,我向来这方面就超级自信,我想上的
女人,还从未逃过我的魔爪,或说魔笔,唉,就连这个魔笔,我都能想走了音。
跟我一伙儿你不满意吗?四妹听我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问,我牌技的确很差啊,
要不重新分伙儿也可以啊,我不介意啊,她娇声说道。就这样吧,不用重新分了,
打几圈天也该亮了,我朋友说道。
于是,我继续一边打着牌,一边继续调侃着,一边按捺不住地精虫上脑,幻
想着跟对面这个小妖赤裸翻滚的画面,神清气爽,越打越精神,就是老二鼓胀得,
颇是难受,好在都盘腿坐着,室内灯光昏黄,大家也不至于太注意到。老三和我
哥们儿明显都不是能熬夜的人,几轮下来,明显他们已经分别都一半人在梦家庄
了,抓错牌,出错牌,不亦乐乎,到后来只有我跟四妹你来我往地调侃着,时不
时还互相眼神暗示交流一下老三跟我哥们儿的疲态,或者说叫半昏迷状态。我继
续着我的方式言语挑逗着四妹,她都一
一收到也都积极回应我的调情,老三跟我
朋友除了机械地出牌,对我们俩这些隐晦的交流,包括四妹跟我间中拿他们开涮,
他们也基本都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我看着我哥们儿,睡眼惺忪还强打精神傻乎
乎地呆望着手里的牌,老三更惨,拿牌的一只手胳膊肘支着膝盖,另一只手无力
地搭垂在身侧,偶尔激灵一下喝口茶强顶,但完全都不在状态了。我心里暗笑,
放肆地跟四妹眉目传情,隔空呼吸着她的香气,四妹也精神得很,可人的脸庞不
知道是酒意还没完全退去还是因为跟我调笑而泛起的红晕。我心里,充满了对我
哥们儿强烈的深深的,感激之情。
终于,我们打过两圈,老三跟我哥们儿还在第一圈的4上趴着。我得出去抽
根烟了,我边起身边说。好啊,我们也歇会儿,说完我朋友就取下眼镜倒靠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