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今和的手顿在原地,连桓遗憾地叹息一声,替他倒了慢慢一茶杯矿泉水。
“小桓……”庄今和接过茶杯,手指捏紧,却半天不肯喝。
连桓:“小和哥要是想多喝两杯,就继续磨蹭。”
连桓的威胁非常有效力,庄今和再不敢迟疑,仰头把一杯水喝净了。
仅仅只是一小茶杯的水,却像有很大威力似的。庄今和放下杯子,咬着牙,面上不显,支棱在空气里的阴茎却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敢尿?”连桓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庄
今和的身体先一步响应了命令,可怜的性器又抖了抖,却半滴液体也没敢漏出来。
庄今和双膝之间铺着一张纸巾,正接在铃口下方,但凡他敢流出点什么,立时就会被发现。
连桓眼见着庄今和的反应,满意地笑起来。他探身上前,伸手握住庄今和的阴茎,在他几近崩溃的呻吟里用力搓弄了一番。
“这么辛苦?”连桓肆意把玩庄今和因憋涨而紧绷的下体,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小和哥不想喝水了?”
“求你……小桓……”庄今和不敢乱动,双腿大大分开,挺起下身方便连桓玩弄,眼底显出求饶的神色。
“好吧。”连桓大发善心,松了口。他坐回原位,在庄今和略带意外和庆幸的表情中,语气愉快地说:“改变一下规则,小和哥每翻对一张牌,就允许你尿一茶杯。”
庄今和一怔,连桓接着开口,丝毫不觉得自己恶劣:“每次只准尿一茶杯,不准少不准多,要是洒出来,我也会给你加倍灌回去的。”
庄今和呼吸一窒,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做个人吧,连小桓!
2
“哈哈哈哈哈哈爽!”闵楼一整衣领,帅得人神共愤,一身轻松地溜达回车里,“我发现现在的公厕都装修得挺好的。”
原三正安安静静坐在后座,闵楼自顾自关上车门,在原三身旁坐好:“走着,回家!”
原三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眼手表。闵楼察觉了,跟着凑过来看:“让三爷久等了!嗐,这不是实在憋不住了吗?”
原来两人刚坐进车里,闵楼便绞着双腿,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动个不停。车还没启动,闵楼忽然看见什么,动作一顿。
紧接着,不等原三反应过来,闵楼已火速推开车门,音速狂奔,光速消失不见了——投奔向了公厕的怀抱。
“三爷等了多久啦?”闵楼好奇地问。
“八分钟。”原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从下车,到再回车里。”
“哎呀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闵楼没心没肺地一拍大腿,“年轻嘛,尿尿是比较久一点的!”
“……”原三并未对此发表评价。闵楼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并不知道世间的一切都有对应的代价。
一小时后,家中调教室。
闵楼跪趴在地毯上,双膝被分腿器大大撑开,胯间的一团东西悉数被绑着根部,卡在两腿之间,可怜兮兮地露出来。
“打它八十下?一分钟十下?”原三手里小而细长的柔软皮鞭凉凉的,划过闵楼的龟头,又绕着阴囊打圈,“下次大概就不敢自作主张跑不见了,尿个尿还让主人等这么久,嗯?”
“啊啊啊啊啊!”闵楼吓得一叠声嚎,要不是被绑着,早一蹦三米高。察觉到皮鞭离开了阴茎,不知何时又会抽落,闵楼顿时疯狂夹腿,徒劳无功地扭动腰肢,“别别别!主人!三爷!打坏了您怎么玩啊!”
原三轻飘飘地给他一下,闵楼顿时“嗷”一声大叫,扭得更凶了。
原三:“打不坏。”
“会打坏的!真的!”闵楼惨兮兮地讨价还价,“要不您换个地方打?”
原三动作一顿,竟然真的停了手:“想换哪儿?”
闵楼想了想,忍辱负重道:“屁股吧。”
原三:“可以。”
闵楼狂喜。
原三:“换屁股怎么也得翻个十倍吧?八百下。”
闵楼心梗:“啊?!”
原三:“同意吗?”
“不不不不不不同意!”闵楼心惊胆战,屁股挨上八百下不得打成一坨烂肉吗?怎么也不能同意啊!闵楼一转脑子,只得说:“打哪儿能不翻倍啊?”
原三的脚步动了动,闵楼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对方却没有说话。片刻后,闵楼感到那皮鞭垂到他臀尖,继而下滑,陷入臀缝之中,暧昧不明地敲了敲。
闵楼顿时知道了原三的意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这这这……打坏了您怎么操?”
“油嘴滑舌。”原三在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淡地说,“选吧。”
闵楼苦着脸,哪个都不想选。
原三:“给了你选择又不选,是想两个都挨一遍?”
闵楼:“不不不不不……”
原三:“试试再选?”
闵楼:“不不不!我选!”
原三:“选吧。”
闵楼权衡半天,试探道:“要不一边四十?”
身后的皮鞭离开,挟着破空声抽落,在闵楼腿根留下一道红痕。闵楼一声大叫,原三踢了踢他的腿,嘲道:“你当点菜呢?还有半份半份的拼盘?”
闵楼哭唧唧,只得再度思考。三分钟后,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毕竟,抽坏了后面,影响的是原三的快乐体验,抽坏了前面,影响的是他自己的快乐体验。两相比较,还是先顾着自己比较重要。
哼!让你打坏了,好几天没屁股可上!憋死你!
闵楼怀着这等悲愤的心情,伸出双手,自己把两瓣屁股掰开了。
3
周淳:“你俩配合还挺默契。”
麻将局的下半场,周泽和李寄互相帮忙,都没输太多,安然度过。
“羡慕吗?”周泽洗过澡出来,一挑眉毛,边擦头发边随口挑衅,“阿寄很聪明,给个眼神他就知道我要什么。”
“是么。”周淳靠坐在床头,不以为意。
周泽这种喜欢口头噎人的风格很小孩子气,周淳大多时候只觉得好玩,特别是他正对阿寄做点什么的时候。于是,周淳不再理会周泽,反而对李寄说:“阿寄,周泽说的你同意吗?”
“唔……”李寄浑身赤裸,趴伏在周淳双腿之间,正努力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咽喉深处。他闻言艰难地抬起眼睛,头稍后仰,企图说点什么。
紧接着,李寄侧脸上便不轻不重地挨了周淳一巴掌:“专心点。”
周泽径直跨上床,在李寄身后半跪下来,一边拨开青年的臀瓣,轻车熟路地探入三根手指,一边轻蔑地嘲讽他哥:“又问阿寄同不同意,又不许阿寄说话。”
周泽的动作十分随心所欲,李寄的呻吟顿时大起来,双腿却下意识更分开了些许,甚至主动翘起屁股方便主人玩弄,显然被教得很好。
周淳慢条斯理地抚摸李寄的后劲,欣赏了一会儿青年被亵玩得浑身颤抖的模样,这才揪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从青年湿润的口腔中退出来。
周泽默契地抽出了手指。李寄在周淳的示意下转身,眼角尚带着一点湿意,喘息着面向周泽,跨坐在其腰间。
周泽舒舒服服地躺下来,随手调整李寄的姿势。青年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敏感的肉穴已将巨大的性器吞到了根部:“唔啊!”
周淳自身后扶着李寄的腰,一边拍了拍他发着抖的屁股,一边朝周泽笑道:“阿寄不需要说话,我们看看阿寄的表现,就知道是不是你自大。”
数分钟后,李寄注视着周泽的双眼,心里颇为不安。
“周泽让你做什么?”周淳从身后揽着李寄的腰,随手磋磨他的乳头,问。
周泽一句话也没说,一手放在李寄腰侧,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冲周淳比了个手势。李寄穴里被磨得酸胀,软肉一阵阵收缩,阴茎早硬得发疼,时不时被周泽团在手里套弄。
李寄强忍着快感,小心翼翼看了周泽一眼,前后摆动起腰杆,屁股努力裹着巨大的肉棍,让它在肉洞里大幅度搅动。
“哟,这次也做对了。”周淳拍拍李寄的屁股,奖励小狗似的。周泽则露出得逞的笑。不再比划手势,顺势抚摸李寄的大腿内侧。
被男人们肆意触碰敏感的地方,李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会阴一阵阵抽紧。背后,周淳亲了亲他的耳朵,手指陷入青年的臀缝,不轻不重地揉按:“阿寄总得一碗水端平,猜猜我想做什么?要是猜错了,可不让你好过。”
“啊唔……先生……”李寄被周淳推了一把后背,不得不俯下身。周泽却在此时抓住他的双膝,迫使他更大的分开双腿。李寄失去支撑,猛地前倾,趴在周泽胸膛上,身下被几下猛顶,挤压在彼此小腹之间的阴茎差点失守:“唔!嗯嗯……别……主人!”
强烈的快感让李寄说不出话来,两瓣臀肉不住颤抖,因为大大分开双腿的姿势,含着粗大阴茎的肉穴一览无余,暴露在周淳面前,露出惨兮兮的艳红嫩肉。
“说你羡慕嫉妒吧。”周泽嘲道,“阿寄又看不见你,怎么猜?”
“阿寄能猜出来的。”周淳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动作却毫不含糊,两根手指丝毫不怜惜那口嫩穴,猛地贴着周泽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啊!”李寄顿时叫起来,身体往前一蹿,又被抱着他的周泽按回原位。李寄下意识手往后腰摸去,胡乱道:“先生!别、别进来……太、太大了,受不了……”
“猜对了。”周淳漠然抓住李寄的手腕,把他的手摁在青年自己的屁股上,漫不经心地命令,“但撒谎是不好的。两只手都放上来,抓好,掰开,乖乖吃完。”
李寄喉咙里发出呜咽,两只手却驯顺地执行命令,十指陷入自己饱受折磨的两团软肉,大大掰开,方便周淳动作。
“就会欺负阿寄。”周泽“哼”了一声,一边安抚地亲吻李寄的唇角,一边火上浇油地顶弄不歇。
“嗯。”周淳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在李寄抑制不住的泣音中撞进去。
李寄含着两根东西的肉穴痉挛般乱缩一气,周淳发出舒服地喟叹,末了还要不满地要求弟弟:“你腿也分开点。别这么吃醋,挡着我干什么?”
三人的姿势调整得更另李寄吃不消,周泽一边配合着兄长的频率肏弄李寄,一边抱着快哭出来的青年亲个不停:“是不是被操得难受了?看吧,还是我对你好——”